Wednesday, June 13, 2012

最近有些痴迷

鱼缸里,空气单向滞流,不断地往外泄,没有新鲜空气灌入,也干燥,易生烦,不知道里面的生物何能残喘。稀薄的空气,郁闷的胸口,似乎有永远也解决不完的to-dos。忙自然比闲来得自在,至少没空理会空气的凝聚,重重地,压得鱼喘不了气。

圆圆圈圈的鱼缸,循环不息周而复始,反复·反复·反复,没有停歇。目的与否或许已不再是重点,再多的“沿路风景”、“过程”,也只是冠冕堂皇的借口。阴灰色,微透明的缸,不怎么是个久留的好地方。久滞,便左眼皮就跳个不停;但再久些,习惯成自然,感觉自己是鱼缸的一部分,没有什么值得逃跑的原因。

鱼缸里的圆与圆之间,偶尔出其不意的长出个似有若无的梯子,仿佛那是通往鱼缸外的世界。听说鱼缸外的世界有些炙热,有些狂烈。阳光燃烧着,不停的鞭苔着,自然而然地不断前进,夹带看似华丽,却是一片片狼狈的自得其乐。向光性强的鱼儿总能轻易的适应没水没氧的空间,俯视鱼尾巴地下的众生,麻木地呼吸着。它们自以为逃出了圈圈,殊不知早已镶在圆里。圆里圆外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一线之差,那些煞有其事之谈,也只是填补虚空之说。

那时候,沉浸在猪扒饭里,听不见那尖锐却阴柔更哀伤的绿色警报。草原还在等待。

只是无稽之腔。

No comments: